“你婆婆可能有些癔症,回去好好讓她睡一下!”劉海忠大氣的擺擺手。
“我不回去!就是秦淮打的我!就是這個小浪蹄子打得我!”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讓周圍所有人目瞪口呆。
秦淮茹放下素手,楚楚可憐抹淚。
“大家都知道我雖然名聲不好大,可在家裏一直都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存在。”
“難道大家就不好奇,我為什麽打我婆婆嗎?”
聲音帶著極大的委屈跟無助,加上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眾人再次不自覺的心生憐憫。
論演技她秦淮茹可是認真的。
“秦姐!你說說原因!我傻柱來幫你!”傻柱再也忍不住打開房門,衝來衝來。
剛出來眾人眉頭不自覺一皺,許大茂捏著鼻子道。
“傻柱你這是吃屎了嗎,還是再跟賈張氏學習練習神功,這麽臭?”
“柱子你這是發生什麽了嗎?我聽說你一天都沒有去上班!”易忠海擔憂道。
“就是腹瀉,沒什麽大不了的一大爺!”傻柱示意解釋。
他直接穿過人群,身上散發的味道讓眾人不自覺給他讓出一條道路。
這味道雖然難聞,但比起賈張氏還在他們承受範圍內。
“.. 秦姐你沒事兒吧?又是這老虔婆欺負你了?”走到秦淮如麵前,傻柱擔心的道。
秦淮如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臉上帶著僵硬的微笑。
眼中淚水說來就來,“是這樣的…”緊接著秦淮茹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說了出來。
“本來我還很高興婆婆她終於知道乾點活了,誰知道她居然往裏麵下了東西!”
“好啊!賈張氏怪不得人家秦淮茹打你了,兔子極了還咬人呢!”
“賈張氏秦淮茹就是在不對,你也不能下毒啊,你真不是個東西啊!”
“賈張氏你真是無法無天了!”
隨著秦淮茹說完,整個人群像是爆炸一般,紛紛開始討論起來,對著賈張氏指指點點,有的直接破口大罵。
望著人群憤慨的眾人,賈張氏眼底閃過一絲恐懼,連忙開口解釋。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就是往裏麵添加了一張求來破邪的符咒!”
“喝了能去除晦氣的那種,這是我特地求來的!”
與其被眾人針對,甚至被按上一個謀殺的名頭,賈張氏連忙將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個是封建迷信一個是謀殺孰輕孰重她還是能分清楚的!
“賈張氏你怎麽能做這種事請呢!這是典型的封建迷信!”劉海忠擺著官腔開口。
“我能怎麽辦?誰讓秦淮茹變化太大了!”賈張氏辯解。
“嗬嗬嗬!兔子極了還咬人呢!你不想想李康凱之前多老實的的人啊,現在被你們逼成什麽樣了虎?”
“這不是典型的嗎?得了今天又被你逼出了一個!”許大茂毫不吝嗇自己的譏諷.
易忠海,賈張氏臉色傻柱等人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起來。
狗日的許大茂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
易忠海等人不後悔馬?早就悔的腸子都青了。但後悔有什麽用?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麵咽。“許大茂你特麽這是找打是吧!”傻柱猙獰大吼。
許大茂絲毫不慌,冷笑道,“傻柱你動我一個試試?你要是敢動手我就能再讓你便宜老爹給我賠錢!”
在這方麵他身後有著李康凱,怕個幾把啊!
有過一次經驗的許大茂熟的不行,甚至心中還有些期待。
易忠海頓時可斥道,“柱子放下你的拳頭,那麽暴躁乾什麽?”
眸光閃爍間,看向遠處李康凱等人。
狗日的李康凱就是一個老陰比,特麽的四合院一大爺不出來,在這裏偷著看,生怕是閒事兒不大嗎?
感知到易忠海的目光,李康凱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可惜了還是被易忠海這老陰比給發現了。
帶著幾分惋惜,李康凱推開人群走了進去。
嗅著空氣中毒氣,眉頭微皺,“傻柱!你這是學起了賈張氏?還是掉糞坑了?”
“李康凱!我就是腹瀉!腹瀉!”傻柱陰沉著臉大吼。
“知道了腹瀉!腹瀉!”撇撇嘴李康凱環顧一周,略顯威嚴道。
“事情我已經在後麵大致聽到了,這件事兒其實真的要說也是秦淮茹跟賈張氏一家的私事兒!”
“這私事兒是輪不到我們四合院按大爺管理的!”“你們實在解決不了再來找我們吧!”
“秦淮茹這種情況我自己就是親身的例子,肯定是賈張氏將秦淮茹逼得太狠了!導致人家反彈了!”
“我就說這麽多了,大家沒事兒就散了吧!人家家事兒咱們管什麽?”
揮揮手,李康凱轉身向外麵走去,心中暗自冷笑。
一個是四合院終極白蓮花,一個是終極老虔婆,兩個都是他的仇人,兩人打死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