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眾人雙眼一亮,“多謝李主任!”
整個食堂,不!整個軋鋼廠誰不知道李康凱廚藝堪比禦廚,比傻柱做的好吃多了。
要是他們能學個一兩成,這輩子都足-以受用無窮了。
人群中傻柱則是一臉陰沉,收買人心,李康凱等老子計劃好了,看老子這麽收拾你。
“李主任真是好脾氣,這些人有福了!”通道上李副主任狂拍馬屁。
“食堂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來這裏工作的,或者學習廚藝,我技藝多,傳給他們一些倒也無妨!”
“就看他們能了領悟多少了!”李康凱裝模作樣歎息一聲。
“李主任聽說上麵要馬上選舉一個副廠長了,我覺得您最有這個可能!恭喜了!”李副主舔笑道。
“客氣了,誰當副廠長還不一定,都是為咱們軋鋼廠服務!”
點完名李康凱就開始在周圍遊走,說是遊走,其實就是閒逛。
不知不覺來到了醫務室這裏,一道焦急的聲音在周圍想起。
“呂醫生您快幫我看看,我是趁著丁醫生出去才過來的,我這都癢了半天了了!”
許大茂說著連忙脫下褲子!
呂醫生眉頭微皺,連忙捂著鼻子沒好氣的道。“趕緊穿上吧,我知道你得了什麽病了!”
“真的!不愧是呂醫生,這醫術就是沒得說!”許大茂笑著豎起大拇指。
“別拍馬屁了!八大胡同沒少去吧!”
呂醫生身為過來人,聯想到許大茂的為人,氣定神閒道。
許大茂僵硬一笑,“呂醫生,您怎麽知道的?”
“你這病叫性病,又名花柳病?裏麵包包括梅毒…所形成!”
許大茂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性病跟花柳病他都非常清楚,沒想到自己會被傳染這病。
他小心翼翼沉吟道,“呂醫生,您有辦法治療嗎?”
呂華翻了個白眼,“我要是有這醫術就不會在這裏呆著了。”
“我勸你趕緊去第一醫院治療為好,據我所知,目前花柳病是能治好,但花費的時間很長,最好要一個月。”
“還有就是錢,沒個一兩百就別考慮了,第二個我想不在你考慮範圍內。”
“但第一個一定要聽,咱們都是軋鋼廠的我知道你一些為人,想要這病好,一定要聽從醫生的話!”
“多謝呂醫生了,那我這就走了!”許大茂眼底閃過一絲感激。
“趕緊走吧,再晚了你的病治療起來就更難了!”
“咦!秋楠不在這裏啊!”李康凱推開門故作遺憾道。
李康凱?許大茂雙眼一亮,這特麽不是有著現成的神醫嗎?
“李主任您對花柳病能治療嗎?”
“花柳病?”李康凱眉頭微皺,“許大茂怎麽得了那病了?每天都去光顧八大胡同想不得都難!”
“康凱哥!李主任!一大爺!您就說能不能治療吧!”許大茂都快哭了。
這特麽癢的真受不了啊!“能啊!過程很複雜,但我為什麽要幫你呢?”
“許大茂你要知道你的病不是普通感冒,隨便紮紮針就好了!”
“這可是一個很漫長治療過程,我可不會花這麽長時間為你治療!你還是去醫院吧!”
“李醫生,一大爺您就幫幫我吧,我求您的!”
西醫治標,中醫治本,許大茂曾經聽一個老中醫說過。
中醫跟西醫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中醫。
“行!看在你這麽請求的份上,我就答應你了,但要錢什麽我可不會少要!”
“沒問題!沒問題!”許大茂自信的拍著胸膛。
雖然易忠海被打發成了掏糞工,但他們三個加在一起,自己每個月也有著50塊工資,這錢足夠了!
李康凱隨手寫了個方子交給許大茂,“拿著這方子去抓藥,這是治療花柳病第一步!”
“六碗水煎成兩碗,讓你犯病麵積浸泡一下,時間為半個小時。”
“在這期間禁止喝酒,吸煙,八大胡同…”李康凱叮囑。
許大茂仔細聽著,眼中認真無比,雖然自己不能生育,但這功能可不能丟失。
叮囑完,許大茂匆匆離去。望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李康凱暗自冷笑。
他給的這藥方自然是真的,也是尋常老中醫治療花柳病的藥方。
他相信隻要自己這藥方交給許大茂,以許大茂的多疑肯定會找個老中醫看看這藥方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