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從人群中走出來,拉住秦淮茹手臂嗬斥道。
“喲!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人家一大爺李康凱還沒有說什麽呢,易忠海你著什麽急啊!”人群中一大媽冷嘲熱諷道。
易忠海陰沉的看了一大媽一眼,沒有回話。
秦淮茹一臉憤恨之色,雙眼死死的盯著賈張氏。似是不打死這老虔婆不罷休。
“李康凱!現在送棒梗去醫院,還有救嗎?”易忠海又問。
“不知道,反正我這裏沒法治療,你們要是送去醫院的話,應該會有一絲希望!”
治療!他這裏自然有治療的辦法,但為什麽要給棒梗這小白眼狼治療?
他巴不得棒梗死了才好呢!秦淮茹突然跪在李康凱麵前,哭訴低吼。
“李康凱我知道以往是我的錯了,你想怎麽樣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棒梗吧,我知道您有辦法一定能治好棒梗!”
“我們賈家不能沒有棒梗啊,他是我們老賈家三代單傳,不能姐絕後啊。”
李康凱心中冷笑,關鍵時刻這白蓮花還是挺聰明的,可惜了!
表麵上故作為難歎息一聲。“秦淮茹!不是我不救棒梗,是我真的無能為力!”
“易忠海將我喊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那霸道的藥力已經在破壞棒梗身體器官了。”
“棒梗不向賈張氏,器官成熟,吃這麽多藥,放在涼水中中和一下就好!”
“棒梗不同,身軀什麽的都處於最稚嫩的時刻,就像是地上小草一樣,被狂風一吹,棒梗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你要是聽我的就帶著棒梗去第一醫院看看,否則……”李康凱微微搖頭.
李康凱搖頭,眾人都知道什麽意思,總之就是一句話,棒梗送到第一醫院還有成功治好的可能。
送不到,棒梗就會成為易忠海,許大茂這樣的廢人。
不!比許大茂跟易忠海兩人更慘,畢竟,兩人好歹能嚐受一下女人的滋味,但棒梗…
一念及此,眾人心中莫名的有些心疼,可憐的娃啊,終於為自己的惡事遭到了報應!
等等為什麽說終於??
“我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秦淮茹一擦眼淚,慌不擇路抱起棒梗就要離去。
下一秒昏迷中的棒梗突然咳出一口黑色鮮血,秦淮茹被嚇住了,傻傻的看著李康凱。
“一大爺!棒梗這是怎麽了?怎麽吐血了?”李康凱略帶憐憫的看了眼秦淮茹歎息道。
“秦淮茹已經晚了,看到棒梗吐得黑血嗎?這是腎臟裏麵的血液。”
“這說明藥效已經浸入到了棒梗的腎臟中,如今就是到了第一醫院也是白費錢!”
秦淮茹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頭暈目眩,精神,體力雙重壓製下,她再也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淮茹!淮茹!”易忠海低喝道。
“氣急攻心,等她醒了什麽事兒都沒有了。”李康凱搖頭。
“一大爺!棒梗跟賈張氏現在該在怎麽辦?”二大媽詢問。
“那兩個大缸子放滿涼水,將兩人脫光後,放進去即可,等藥效過去了,兩人就會恢複正常!”
眾人點頭,很快眾禽按照李康凱的吩咐行動起來。
片刻後,賈張氏跟棒梗露出一個腦袋,身軀卻是沉沉陷入缸裏。
李康凱搖頭歎息,轉身向著後院走出。
在其轉身瞬間,臉上瞬間露出暢快淋漓的微笑。“今天不知道為什麽!真是爽啊!爽到家了!”
返回後院,李康凱也不廢話,直接將腦袋靠在婁曉娥肚子麵前,傾聽著來自血脈的悸動。
距離婁曉娥懷孕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月,婁曉娥的肚子已經大了不少。
望著李康凱的動作,婁曉娥眼底閃過一絲慈祥。
“這就是她孩子跟老公啊!這是她一輩子要生活的~「!”
“康凱!是棒梗跟賈張氏發生什麽事兒了嗎?”婁曉娥伸手撫摸著李康凱柔軟長發,臉上帶著慈祥的光輝。
“你們怎麽知道?”
“棒梗跟賈張氏偷許大茂家雞的時候,我跟曉娥嫂子看的清清楚楚。”秦京茹眼底閃過一絲羨慕開口。
李康凱一聽,樂了,他還以為是棒梗自己偷的,沒想到是跟賈張氏合夥作案,這算是罪有應得吧!
“正如你們猜的那樣,棒梗這小子這次徹底廢了,已經變成了跟許大茂一樣的廢人!”
“你是說棒梗……”婁曉娥睜大了雙眼,滿臉不敢置信。
“我給許大茂配的藥本就凶猛無比,棒梗又直接將許大茂兩天的量給一起吃了!”
“許大茂自己都承受不住,別說棒梗這小身子了!”
“這…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了!良久,婁曉娥歎息一聲。
中院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李康凱自然也無心工作,就當時慶祝棒梗成為太監,開心的給自己放假了。
太陽高懸,整個四九城宛如一片黃金澆築。在缸裏泡了將近四個小時的棒梗終於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