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的媳婦秦淮茹跟我們院子中很多人有染,本來這事兒我是不打算說出來的,要怪就怪賈張氏你欺人太甚吧`“!”
“什麽意思?李康凱同誌麻煩你說清楚一點!”王秀蓮臉色一沉。
秦淮茹的名聲她早就如雷貫耳,是個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來回…
聽說價比黃金!
但沒人舉報,外加秦淮茹的丈夫都死了,賈張氏也不舉報,她也就懶得搭理。
今天正好有人舉報,她們說什麽也要狠狠收拾一下賈家,這趟不能白來。
賈張氏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想起秦淮茹做的事兒,緩慢拉著王秀蓮的手叫喊。
“王副主任!這事兒是我弄錯了,沒事兒了您可以離開了!”
“離開?”王秀蓮隨手拍掉賈張氏胖手譏諷一笑。
“這事兒還是不勞你費心了,事情處理完我們自己會走!”
扭頭衝著李康凱和煦一笑,“李主任麻煩您說說具體情況吧!”
“是這樣的,許大茂因為某些原因得了花柳病,因此在我這裏治療!”
“因為都是鄰居的緣故,我給他開了一些中藥,其中不乏調理身體的。”
“許大茂你說還不是啊!”李康凱似笑非笑都。
許大茂看著李康凱的眼神,心中驚慌無比,僵硬笑道。
“一大爺!這事兒咱們不是都知道嗎?”
“可能是我開的藥太好了,許大茂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元陽一直外泄,我那副調理身體的藥效是禁止這事兒的!”
“警告了一次,又給許大茂開了一些藥,可那些藥被棒梗跟賈張氏給偷了!”
“然後我又給了他一個星期的量,自此許大茂再也沒有來過!”
“可是在許大茂用藥途中,我卻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
“那就是我們院子中秦淮茹跟傻柱先後都得了那種病,因為許大茂的病卻是會傳染的!”
“而這種病大家都清楚都會以那種方式傳染!”“因此,我要告的是秦淮茹,許大茂跟傻柱三人!”
“尤其是秦淮茹,賈東旭剛死,屍骨未寒,就這麽迫不及待的紅杏出牆,都能堪比水滸中的潘金蓮了!”
“你!你…李康凱這不過是你的臆想,你有什麽證據?”秦淮茹不在,賈張氏隻能獨自戰鬥。
“這是那天秦淮茹跟傻柱兩人去醫院檢查的結果!”
“三大爺麻煩您看看吧!”李康凱早已將準備的東西遞給閆埠貴。
對付禽獸他一直靠著謹慎為主,從不打沒把握的仗。
早在傻柱等人去醫院的時候他就暗中派人跟蹤,然後將幾人的病症單據給暗中拿了出來。
為的就是留一手準備,沒想到這些卻在今天有了用武之地。
閆埠貴望著手中的病症單據嘴角微微抽搐,這特麽的三人真是…無恥啊!
一個寡婦,兩個未婚,還有一個易忠海,閆埠貴氣的全身顫抖。
氣呼呼的將手中單據遞給劉海忠,冷聲道。
“.. 這些都是寫著秦淮茹跟傻柱得了花柳病的病症……”
說罷推開人群轉身就走,今天他們四合院又要出名了。
“那有如何,就不能是我自己長的嗎?沒有保護好下麵麽?”
傻柱不得已站了出來,臉色難看無比。
“就是李康凱就不能是我跟傻柱一起去……”許大茂也附和道。
這事兒即便是自己去八大胡同,也不能往秦淮茹身上引否則事兒就大了。
傻柱一拍許大茂的肩膀混不吝道,“我跟許大茂從(嗎了好)小就是玩伴,就不能允許我們兩兄弟…”
“至於秦淮茹我們怎麽知道偽?”
周圍眾鄰居心中誹謗不已,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秦淮茹跟你傻柱暗中有著交易。
甚至一段時間秦淮茹都在你屋子裏睡覺。秦淮茹得了那病肯定也是跟許大茂……眾人心中清楚無比,但奈何就是沒有證據。
就像傻柱跟許大茂說說的,萬一是人家兩個一起去胡同裏呢?
誘導這病症的原因有很多,這張病症單據並不能將三人治罪。
“李康凱同誌!你還有其他證據嗎?這不能當做實質性的證據!”
李康凱一聳肩膀,搖頭道,“沒了!要是不能定罪就算了吧!”
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成,秦淮茹三人的事情會再次以恐怖的速度傳播.
“賈張氏!你想搞臭我,老子就再將秦淮茹給搞臭了!”
“咱們就看看,到時候秦淮茹能怎麽辦?”
身為婦聯副主任,腦袋自然也靈活無比,王秀蓮怎麽會不明白李康凱的操作呢?
正好之前將李康凱得罪狠了,這次好好附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