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給他找事兒,他就在廠裏給秦淮茹找事兒。
來到軋鋼廠這麽久,他可是知道翻砂車間殘酷。
那是一個特別費體力的活,一般的男人都承受不住,更別說秦淮茹一個女的了。
危險性極高,一個不留神,就會被鐵汁燙在身上留上疤痕。
這三人裏麵也就傻柱能乾的了這活,其他兩人夠嗆。
楊廠長這是擺明想要兩人主動辭職。
但傻柱有著一身上好的譚家菜手藝,李康凱想來楊廠長也不會讓傻柱過去。
隻有秦淮茹跟許大茂這兩人了!思索間,又交談幾聲李康凱離去。
在他離去沒多久,秦淮茹跟許大茂的調令就下來了。
“秦淮茹!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們掏糞工一員了恭喜了!”
張三王五臉上帶笑,眼中卻是憐憫無比。
“那我要去哪裏?”秦淮茹一臉懵逼,旋即臉上帶著幾分微笑。
“難道我要會鉗工車間了?”
張三王五搖頭,“你的工位是翻砂車間,趕緊過去吧!那裏已經有人在等你了!”
翻砂車間?秦淮茹傻眼了,怎麽會是這車間?
這翻砂車間可是號稱整個軋鋼廠出事率第一的車間!
很快她就想起了原因,這是楊廠長在為李康凱出氣!
秦淮茹想到這裏,心中瘋狂大罵賈張氏,都是這個老虔婆,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
不行得去找易忠海想想辦法,思索間秦淮茹急匆匆離去。
張三王五也懶得管,反正話已經帶到了.
“一大爺!你快想想辦法啊,我被楊廠長調去翻砂車間了!”
第一車間外,秦淮茹臉色滿是蒼白之色。
易忠海眼中閃爍,心中知道這恐怕就是楊廠長對秦淮茹的懲罰了。
不僅如此,這裏麵估計還有一層意思,就是不打算讓秦淮~茹在軋鋼廠乾了。
翻砂車間是乾什麽的,他很清楚,裏麵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是軋鋼最費力的活兒。
楊廠長是不能隨意開除別人,但工人可以自己辭職,秦淮茹過去,就是受苦,受罪的命,根本乾不了-幾天。
而他呢,八級工剛剛恢複沒幾個月,這個時候為了去楊廠長去求秦淮茹,他剛剛恢複的工作有可能再次被發配到打掃廁所。
就在易忠海顧慮重重的時候,秦淮茹的雙手僅僅的抓住了他滿是老繭的大手。
“一大爺求求你啊!你就幫幫我吧!”嫵媚的臉上梨花帶雨,語氣更是帶著幾分嬌嗔。
讓易忠海渾身一顫,原本堅硬如鐵的心臟頓時出現了一絲裂紋。
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歎息一聲,敗在了秦淮茹的美人計下。
“淮茹,我去找下廠長試試看,你要有心裏準備!再把柱子喊上吧!”
末了易忠海又加了一句。
這事兒的成功率不大,與其一個人挨罵,還不如兩個人一起。
秦淮茹點頭快速向著是他跑去。
易忠海慢悠悠的向著廠子辦公室走去。來到豎起的大門前,易忠海伸手敲門。“請進!”裏麵傳來楊廠長熟悉的聲音。
“廠長!您看我都已經回到車間了,秦淮茹是我徒弟,正好我那邊缺個人手,您看能不能將秦淮茹給調到車間啊!”
走進房間,易忠海黝黑老臉上帶著憨厚的微笑。楊廠長頭都沒有抬一下,平淡的開口。
“在指令發下去後,我就已經猜到你跟傻柱會過來求情。”
“我心中的預感你是最後一個,不曾想你是第一個!老易啊!”
“你也是咱們場老人了,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為什麽要將秦淮茹給調到翻砂車間。”
“就憑秦淮茹跟傻柱還有許大茂做的事兒,要是可以我都想直接開了!”
“這事兒啊!你不用在勸了,秦淮茹她在裏麵待定了,早點離去,廠子裏的名聲也能減輕一點。”
楊廠長把話都說到這裏了,易忠海要是在求情就太不給楊廠長麵子了。
心中歎息一聲,“秦淮茹抱歉了,這次真的幫不了你了。”
就在這時,麵前的房門被暴力的推開。
“廠長聽說您要將秦淮茹調到翻砂車間,這是一個女人能乾的活嗎?”
傻柱走過來,麵色平淡的帶著幾分質問。
“何雨柱同誌這事兒已經定下了,你要是來向秦淮茹求情的那就算了。”
“更何況翻砂車間的工資比普通工人高很多!”
“秦淮茹不是缺錢嗎?我這也是為了秦淮茹考慮。”“省的她在因為錢的事兒給咱們廠子抹黑!”最後一句,楊廠長帶著明顯的怒氣。
“秦淮茹是缺錢,可那翻砂車間是根本不是女人該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