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一個急煞車。
柯尼賽格停了下來。
任一帆猛的扭過頭,看向小白,眼睛睜得大大的:"真事你乾啥壞事了"
小白斜斜的瞥了他一眼:"這可是在高速上,不能停車。"
"怕什麼,拍到了大不了就是罰錢唄,反正你有得是錢。"任一帆滿不在乎的道。
不過他還是啟動了車子。
"去山頂兜兜風吧。"小白說。
"好咧!"任一帆猛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般飛馳而去。
山頂上。
小白雙手插在褲袋,白衣鼓著風,頎長挺拔。
一身廉價的護士服,愣是被他穿出了飄飄欲仙的貴族範兒。
任一帆不由得歎為觀止。
也隻有墨白這家夥才能做到吧。
"說吧,把你的故事告訴我。"他一臉的好奇。
認識墨白五年了,這家夥就像是一個謎,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他的出身和來曆,所有人都一無所知。
就連他這個自稱是他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家夥從來不近女色。
當他得知墨白易容改扮,弄了一個假護工的證書,剪短了頭發,把自己偽裝成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男護工,跑去給一個病怏怏的小丫頭片子當護工的時候,他的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
他查過那丫頭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