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這幾年,他瘋了一樣思念她,表麵上越是漫不經心,內心越是深深紮根瘋狂滋生,他現在就想抱她,抱住她將她帶走。
然後交融,在車裡還是在野外,他想和她做,想融入她身體裡,這麼多年——他要撬開她冥頑的靈魂,他要把自己嵌進去,不管是什麼,他的氣息,還是他的液體,統統放進去。
他無處發泄的占有欲在叫囂,那血管和心臟已經快要承受不住即將崩毀的重量了。
蘇顏,你更迷人了。
我要你這雙眼睛,永遠,都隻能看見我。
而驚濤駭浪之下,唐惟卻隻是短暫地說出一句,“讓你爸回去,我送你吧。”
寥寥數字背後,是他快要虛無的理智。
蘇顏有些不敢相信,卻聽見唐惟下一秒立刻開口,“或者說,現在就跑。”
蘇顏愣了愣,下意識用那種茫然又脆弱的眼神看向唐惟,而這一眼,摧毀了唐惟所有的理智。
他上前一步,胸腔裡什麼在狂跳。
那種感覺回來了。
回來了,瘋狂在燃燒。
“現在就跑,不然的話……”
唐惟壓低了聲音,眼裡帶著猩紅瑰麗的情緒,是隻有蘇顏才能點燃的火。
被害的,受害的,被迫的,施加的,所有的靈魂碎片在這一刻緊密嵌合,沒有一絲縫隙。
“我會變成畜生的,監獄沒管好我,蘇顏,我想進入你身體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