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除了正妻之位,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1 / 2)

弄春嬌 紫金喬 1688 字 2個月前






馬車上,傅羿安把她禁在懷裡,眼底暗光流動,「你與他相交不過數月,便可以為了他瞞我兩次!林婠婠,你對他動心了嗎?」

林婠婠抿唇,默不吭聲,原來傅羿安一直都知道。

「林婠婠!」那雙媚眼一直回避著同他對視,傅羿安隻覺得異常刺眼。

他目光漸沉,聲音微微拔高,「你怎麼不回答!」

林婠婠攥著衣角的手指隱隱泛白,終於鼓起勇氣仰頭與他對視,「我不想做妾,靖南王府容不下我,上京容不下我,他們都覺得我配不上你。我隻能嫁到幽州,我不希望他有事,這個理由夠了嗎?」

傅羿安麵若冰霜,一言不發。

一片死寂。

林婠婠別過頭去,淚水模糊了視線,馬車轉角通往興化坊,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並不是回靖南王府的路。

她聲音凝滯,主動打破了僵局,「你帶我去哪?」

「跟我,就真那麼委屈?除了正妻之位,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傅羿安聲音低啞,你就不能心疼我嗎?

這句話在喉嚨裡打了個轉,又咽了回去,他怕一顆真心捧了出來,無處安置!

「可他讓我當正妻!」林婠婠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她都不明白的執拗。

「覺得他心悅你?對你癡心不改?」傅羿安聲音淩厲,寒氣逼人,眸光裡除了疑惑,還混雜著輕蔑和不屑。

他直白的話語太傷人了,就差直接說她這樣身份的人,哪裡配得上別人的真心!

傅羿安靜靜地看著她,良久,終是輕笑出聲。

「謝長宴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娶你必是衝著傅家來的,你不過是他玩弄計謀的幌子!你就心甘情願想當他的棋子?」

林婠婠駭得渾身一顫,神情恍惚,眼底蓄滿了淚水。

他說謝長宴在密謀著什麼,可他又對自己交心嗎?就拿陸太後莫名其妙要扣她在宮中,真的是為了教她規矩嗎?

傅羿安知道的遠比她多,可他從不與她交心!

「你不會拿我當棋子嗎?我在你眼中,不是一樣卑微?我隨時都地仰視著你,得求著你,有區別嗎?」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堪屈服的神色,這就是他們的身份的鴻溝,與生俱來,不可磨滅!

傅羿安箍著她一雙手腕的力度又加重了兩分,怒氣反笑,「想要不求人,就得自己有本事!我的好,你不記,就隻記仇!」

馬車忽地停下,程豐的聲音傳來,「爺,是許大人,他好像有急事。」

傅羿安跳下馬車,臉色難看,轉頭沉聲吩咐,「送她回府!」

兩人並肩快步進了茶樓,落座後,傅羿安有些不耐煩,「許紹,我心情不好,你的事最好要緊!」

許紹連忙接過店小二的茶壺,親自給他滿上,「子旋兄,真是十萬火急。你可知道那史官孫文潛被庭杖了嗎,打得半死不活吧。對此事,朝中暗潮洶湧,正準備聯名上奏,向太後討個說法!」

「聯名上奏?一個史官,打就打了,還能掀起血雨腥風?」傅羿安心中不快,端起茶盞就抿了一口,回答得有些敷衍。

許紹幾乎急得焦頭爛額了,「哎呀,我的世子爺啊,你真不知道嗎,還是裝不知道?藏經閣不是燒了嗎,他們覺得太後意在抹除先帝的諸多痕跡。

他們表麵上是為了那史官鳴不平,實際是想藉此事向太後施壓,逼太後立儲!現在內外交困,就怕惹怒了太後,又釀成大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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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太後執意不讓太子登基,可是殺了一大批人的,若沒有那血腥的鎮壓,任誰能想到偌大的大夏將開啟由一個女人執掌的時代呢。

「都有哪些人?誰起的頭?」傅羿安雙眸一閉,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許紹見他真不知情,嘆了一口氣,「林相、崔相、中書令、徐樞密使,一群朱紫貴人,宗親,還有......」

「說啊!還有誰!」

「還有靖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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