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寒軒像做錯事的小孩站在了她的旁邊,徐朗跟那群小跟班更不敢坐了,整齊的排著隊伍。
唯獨舒雲玨霸氣的坐在那,乍一看,像黑社會大佬正在訓著一幫兄弟。
崔寒軒幾次想開口,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舒雲玨就那樣的坐著,冷冷的看著他,周身縈繞著睥睨眾生的冷冽,冷漠疏離,無法忽視。
“當初你答應過我什麼。”
崔寒軒嘴巴微張,這一次倒是開口說話了:“老大,你就彆管我了,這是我自己的事。難得我們今天見麵,好好的吃一頓,喝一頓,我請客!”
他並不想討論這件事情,故作輕鬆的跟舒雲玨插科打諢,還讓徐朗去拿幾瓶酒來,今天不醉不歸。
徐朗滿腹疑惑,但不敢不從,帶著幾個兄弟去老板那要了一箱啤酒,誰知道一出來就看到老大被舒雲玨壓在地上打。
這賤女人欺負他們就夠了,現在連老大都打!
這還得了?
哐當一聲,徐朗把東西砸到了地上,帶著一幫兄弟衝上去。
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都被打趴到了地上,大排檔的老板驚恐的看著這邊,在報警與不報警的邊緣徘徊。
舒雲玨坐在了桌麵,踩著徐朗的後背,手邊還壓著崔寒軒的脖子到桌上,就差點著一根煙,讓她訴儘天下的滄桑。
她踢了踢徐朗:“倒是找了一幫講義氣的,不像當年那樣直接把你丟下就走。”
崔寒軒盯著她沒有黑印的側臉,白皙無瑕:“時代不同了。”
信仰的東西也不同,年齡更不一樣。
舒雲玨低垂著眉眼,側目:“還不肯說嗎。”
還不肯說實話,就隻能再打一頓了。
崔寒軒可以挨打,但總不能連累這幫兄弟吧,把一肚子氣的徐朗他們打發到另外一桌,便倒了一杯溫水給舒雲玨賠罪。
舒雲玨看都沒看一眼,拿起一旁的啤酒灌了好幾口。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