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馮乃枳就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彆墅:“完了完了!謝君淮!完了!”
坐在餐桌前看報紙的謝君淮緩緩抬眸,眼睛漆黑如墨,透著一股子的涼意,仿佛對他的大吼大叫有些不滿。
馮乃枳被他的眼神嚇得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清了清嗓子。
“爺,淮爺!你怎麼還能這麼淡定啊,消息你都知道了吧,小神醫發話了,說她特彆生氣,昨晚在今夜酒吧的她都不會接單醫治!”
謝君淮知道,小神醫半夜放出了一則消息,說昨天晚上在處理事情,被他們搞砸,心情煩悶,不予接單。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小神醫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正在治療的時候,是不會接下一個單的。
就是不知道她現在醫治的人是誰,竟然這麼幸運。
馮乃枳瞅了他一眼,穩穩當當的坐在那,毫無表情,一點都不驚訝。
“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昨晚你也在那,豈不是表明你沒機會了!”
謝君淮淡定的把報紙翻到了另外一頁:“我一直在二樓談生意,與我何乾?”
他又沒有下去摻和這件事情,小神醫說了,是搞砸她事情的那些人,跟他有什麼關係?
馮乃枳愣了一下,隨後默默地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妙啊!
淮爺還是淮爺!
“昨晚你去哪了?我上去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
謝君淮捏著報紙的力道緊了幾分,發出了細碎的聲響:“捉了一隻醉貓回家。”
什麼?
馮乃枳懷疑自己聽錯了,隻是他再怎麼問,謝君淮都沒有回答。
他跑去問管家,管家守口如瓶也說不知道。
醉貓?
到底是什麼醉貓?
誰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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