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醫生有點話嘮,絮絮叨叨的,舒雲玨端坐在一旁,神情淡淡,眉目低垂的任由他給自己上藥。
隻是上著上著他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了,點了點舒雲玨黑印的地方,不自覺的湊前。
舒雲玨打了一個激靈,猛地往後仰,眉目凜然,警惕地盯著他:“馮醫生,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馮乃枳。”謝君淮就在旁邊,看到他的動作,捏著佛珠的手一緊,手背青筋暴起。
低沉的嗓音喊出了他的名字,讓馮乃枳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
知道自己做錯事了,馮乃枳乾笑了幾聲,跟舒雲玨道歉:“對不起啊舒小姐,我對於美容的領域也是涉及到一點的,我隻是發現你這胎記有點奇怪。”
怎麼感覺好像是畫上去的,是他的錯覺嗎?
不過誰會沒事的在自己的臉上畫東西,還畫的這麼醜。
舒雲玨微微蹭了蹭褲子,指尖微掐,冷冷淡淡地視線落在他的身上:“這不是胎記,這是我失蹤那一年弄的。”
“啊?那你沒想過祛除嗎?”祛除的話一定很漂亮,畢竟她的皮膚跟五官都十分的精致。
舒雲玨抿了抿唇,周身都縈繞著低氣壓,有眼力勁的都不會再提。
失蹤的事情謝君淮在今天聽了劉老太太講過。
劉老太太對於當年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尋求無果的舒雲玨一年後突然自己跑了回來,臉上還多了黑色的印記。
每個人都問她發生了什麼,她不肯說,準確的說是回來的那段時間她一句話都沒說過。
想查清當年誰拐了她都無從下手。
因為她的異樣,沒人再追問。
他們知道對於一個十歲的孩子來說,再次提醒就是一次傷害。
所以舒雲玨說出這事,他立馬警告的看了一眼馮乃枳。
馮乃枳被瞪得莫名其妙,想繼續上藥,舒雲玨偏頭避開,抬眸看向一旁的謝君淮。
“謝先生,你能幫我上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