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淮若無其事的揉著她的手腕,淡定的讓她坐過來。
舒雲玨眨了眨眼睛,遲疑了半分,便坐了過去,任由他給自己已經酸痛發麻的手臂按摩。
給謝君淮按摩舒緩疼痛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工序,需要用力摁到那個穴位才能吸收剛剛泡著的藥浴。
現在有免費的按摩,又有什麼理由拒絕。
她打了一個哈欠,累得想躺下,乾脆也不客氣,倒在柔軟的床,懸空的腿微微搖晃。
福寶湊了過來,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脖子,她癢得偏頭躲開,越躲越過來,直接躺在了他的大腿,察覺到不對勁,說了一聲抱歉,立馬起開。
“都是福寶的錯。”她一本正經的指著福寶。
就是這個小東西讓她出醜的!
謝君淮視線低垂,福寶一接觸他的目光,瞬間炸毛,害怕的跳了下來,一溜煙的跑到了門口。
“謝先生,晚安。”
舒雲玨轉了轉手腕,已經沒這麼酸痛了。
把水桶處理乾淨,衝著他揮了揮手,打開了門帶著福寶離開。
“等等。”
舒雲玨在門口停住,疑惑的看向他。
男人穿著一件藏青色的睡衣,袖口微微的挽起,露出的手腕都是麥色的肌膚。
水晶燈細碎的光芒鋪進他的眼底,宛如散落的星光,深邃而浩瀚,又如畫中的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記得塗藥。”
她表情一愣,唇角一勾:“嗯。”
門輕輕地關上,她纖瘦的身影消失。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