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時常推了推眼鏡,拍了拍王先詢的肩膀:“愛莫能助了!”
王先詢:“……”彆呀,再堅持一會!
他看向另外一邊的好友,陳瀾清的速度比他快:“路哥,你剛趕過來的吧,也累了,快進來坐,小玨,倒茶。”
被叫到的舒雲玨應了一聲,撐著桌麵起身,招呼他們坐下,斟茶倒水。
風時常跟路淵沉緊盯舒雲玨好一會兒,等茶到手上,才驚覺:“真是小玨啊,都這麼大了,好幾年沒見了。”
舒雲玨嘴角微勾:“路爺爺,是有好幾年了。”
以前總是找他幫忙,等她找到其他掙錢的渠道就沒有聯係過了,因為他去了彆的地方遊玩,見上一麵都困難。
路淵沉微歎了口氣:“女娃子真是女大十八變,沒見幾年,小玨越來越漂亮有氣質了。”
“呸,你這糟老頭,彆把你誇彆人家孩子的用詞誇在小玨的身上,小玨可是獨一無二的,換個說法!”
王先詢不滿他這麼敷衍的誇小徒弟,讓他重新誇,誇得天花亂墜的那種!
路淵沉覺得他在找剛剛自己不幫他的茬。
風時常抿唇淺笑:“小玨,還記得我嗎。”
舒雲玨的視線從拌嘴的兩人移開,落在謙謙公子的他身上。
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跟師母一樣,並沒有太多,健壯而有魅力,舉手投足間都透著這個年齡階段沉澱的儒雅。
“風師父,我可以忘了你嗎,忘掉你當年捉著我練字的場景。”
小時候拜了師傅為師,也認識了師傅的好友。
一個是書法家風時常,一個是跟師傅一樣是畫家的路淵沉。
畫畫的技術有師傅教,但她寫的字就被風時常抓起來練。
那時候的風時常可不像現在這樣的溫文爾雅,當年的他可是腹黑的緊,總是誆她。
後來他老家有事,便回去娶妻了,之後也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