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骨本來就差!風一吹就能倒那種!
一個人過來,萬一在來的路上出事了怎麼辦!
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陸希瞳已經從位置下來,一路擠到前麵,鎖定謝君淮的身影,麵色凝重。
一共搬了三個畫架,舒雲玨慢條斯理的把第一張貼上去。
第一張就是星空,跟舒明玉的背景不能說毫無關係,隻能說一模一樣。
隻不過舒雲玨的色彩抓的更加的濃鬱,給人的衝擊感很強,而舒明玉為了加人物淡化了色彩,但她們的東西幾乎一模一樣。
“我的天哪,這抄襲的也太過分了吧,直接照搬了!”
“這舒雲玨畫的都是什麼東西呀,就是一個背景圖!那個王老是什麼審美?確定他不是半吊子?”
“可拉倒吧,兩個人都是徒有其表!都是虛的!”
“我倒要看看這女生怎麼狡辯!是不是跟她的師傅一樣是狡辯達人!”
“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還說什麼話呀!這麼一對比誰才是抄襲的一目了然好吧!”
站在最前麵說著這話的女生突然察覺到涼颼颼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她猛地環顧四周,發現坐在輪椅的男人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緊盯著自己,磅礴的低氣壓襲來,讓她血液凝固,似有一雙無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嚨,窒息感湧上心頭。
謝君淮見她的臉色已經發白,再也沒有說出那些令他刺耳的話,才淡淡的收回視線,平靜的看著台上忙碌的舒雲玨。
舒雲玨充耳不聞,繼續把其他的兩幅畫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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