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彆說,這女的比這個醜八怪要好多了,就是老了點。”
底下竊竊私語,對著台上的她們評頭論足。
不光王先詢不滿,就連謝君淮周身都縈繞著低氣壓,目光沉沉地盯著那些說話的男人,一抬手,五鳴很自覺的把那些說話難聽的摁到一旁堵住嘴巴。
“我不可憐,很感謝大家對我的關心,沒錯,我就是王先詢的妻子陳瀾清!可能大家都不認識我,亦或者從未見過我長什麼樣子,因為我丈夫在保護我!”
“並且,我可以作證,小玨的確是我們的徒弟!從她六歲開始,我們就收她為徒,當年有一件事情很轟動,應該有新聞報道過,可能有點久遠,但是你們可以去查證。”
“那就是陽城某個小山村裡出現了一個小天才畫家,那幅畫被媒體爭相的報道,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會徹底的把小玨給保護好,取名為燕子。”
“因為我身體的緣故,我們才教了她兩年不到,我跟我丈夫就出國養病。”
“一晃十一年,就算我們沒有回過國,但依然有聯係,也是最近才回來的,那麼請問,我跟我丈夫一直在國外,又怎麼會跟她私通!”
“現在造謠都不用成本的是吧,可以隨便的胡編亂造!你們知不知道從你們口中說出的任何一句話,編造的任何一件事,都很有可能毀掉女孩子的一生!”
“就因為這些照片嗎?有眼睛的都能夠分析得出這是角度的問題!至於抄襲?對一個天賦異稟的天才來說,起點就是她的開始,現在已是她的未來!又何來江郎才儘一說!”
陳瀾清一說完就開始拚命地咳嗽,她有些氣急攻心了,說的話也太急。
捂著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王先詢見狀,立馬搬過了凳子攙扶她坐下,給她順氣。
舒雲玨更是讓蘇漫漫去倒杯水來,單膝跪地,掐著陳瀾清一個穴道讓她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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