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在醫院,為了演得逼真,舒明玉還得在裡麵住幾天。
舒敬之送他們離開,突然,舒明玉喊住了孫瀚潤。
“師傅,我能單獨問你個問題嗎?”
舒敬之眉頭一皺:“玉兒,現在已經很晚了,有什麼問題改天再問吧。”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大師都說要回去了,怎麼能攔著。
“無妨無妨,鳴謙,你先去把車開來。”
“好的師傅,舒伯父,我們先出去吧。”萬鳴謙很有眼力勁的把舒敬之帶出去,病房就剩下他們。
“沒人了,有什麼要說的嗎?”對於這個意外的徒弟,孫瀚潤還是挺喜歡的。
有覺悟跟靈氣,最重要的是,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舒明玉的臉還沒消腫,但是那雙眼睛異常的亮:“師父,為什麼你自始至終都沒有提我抄襲的事情,甚至沒有質問,你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他不光不在乎,還教她怎麼撒謊,怎麼推卸責任,依然收她為徒。
行內不是有規定嗎,抄襲惡劣者是不能踏進這個圈子的。
她不清楚孫瀚潤跟王老的恩怨。
隻覺得成為他的徒弟很意外,她至今都有些不安。
孫瀚潤定定的看著她,渾濁的雙眸不帶有一絲的情緒,空氣一下子就凝固了。
舒明玉緊張的捏著被子,覺得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
“明玉,我隻問你一個問題,拋開現在發生的一切,我鄭重的問你,抄襲了嗎?”
老者的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沉重,一條條褶皺都是他飽經風霜的經曆,嗓音沉著,問得認真。
拋開現在的一切?
舒明玉蒼白的唇瓣緊抿,眼神無比的堅定:“沒有!”
要不是舒雲玨突然爆出來是燕子,她的計劃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