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崔寒軒臉色沒這麼難看:“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就過來探望了,但她的母親死咬著我們不放,估計是想敲一筆錢吧,我們也理解那個女生。”
就是,有些心寒罷了。
明明是救人的卻反被訛,好諷刺。
“金錢豹是社會上的小混混,他們惹不起,就隻能從你們這些好拿捏的學生下手,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至於學校那邊,過來明永中學。”
看少一眼就出事,還是把他調到眼皮子底下比較安全。
崔寒軒表情一愣:“老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很晚了,我先回去,你也是。把這工作辭了,好好備考比乾什麼都強。”
舒雲玨把手機揣回兜裡去外麵結賬,崔寒軒跟在後邊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一出到外麵,晚風習習,吹拂過來,後背的冷汗瞬間涼颼颼的。
他精神一震,終於明白哪裡不對勁了,開口叫住準備上車的舒雲玨:“老大,你就這麼走了嗎?”
舒雲玨撐著車門,微微側目,露出的眉眼輕挑:“有事?”
崔寒軒咽了咽口水:“老大,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比如說,你還沒打我。”
上次在酒吧不也打得他挺凶的嗎?
怎麼今天沒打。
害他忐忑了一個晚上,狂冒著冷汗。
外麵燈光昏暗,瞧不清她的神色,唯獨那雙眼睛熠熠生輝,泛著一絲一縷的冰冷,僅僅隻是對望,就讓崔寒軒感覺到強大的壓迫。
“打了你會長記性嗎,不會,那我為什麼還要費這麼大的力氣給自己找罪受。”
打一次是這樣,打兩次也是這樣,她的手又不是永動機。
孩子大了,管不了這麼多了。
因為她管不著。
舒雲玨坐上車離開,崔寒軒站在原地,靜靜的盯著她離去的方向,緩緩地垂下了眸子,遮住眼底湧動的情緒。
他是真的不想事事都麻煩老大,他是個男生,得負擔起一切,而不是事事都求著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