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稱呼，舒雲玨眼瞼垂下，沒有反駁，輕輕地拍著楊素琴的後背，給她順氣。

“甜甜對不起，是媽沒用！媽想給你跳支舞都不行，我不是一個好母親。”

楊素琴失落的捏著杯子，眼眶濕潤，鼻子微紅，覺得自己真的太沒用了，不知道女兒喜歡什麼，也不能給女兒做點吃的，想跳支舞給她看，也沒辦法……

手徒然一暖，舒雲玨溫熱的手緊緊的握著她，楊素琴長長的睫羽微顫，耳畔響起清清冷冷的聲音。

“誰說的，你不是要給我織毛衣嗎，要不要來量尺寸？”

一轉移話題，陷入悲傷的楊素琴立馬又恢複了生機，興奮的量尺寸，一邊記錄下來一邊嘮叨：“太瘦了！甜甜怎麼會這麼瘦呢！媽不能給你做吃的，我讓你哥每天都給你準備營養餐怎麼樣？”

“不用了阿姨，我在學校吃的挺好的。”

“甜甜，你是不是還生媽的氣，都不肯叫媽一聲，叫什麼阿姨呀，多生分！”楊素琴嗔了她一眼，想聽聽她叫媽媽。

可是……

叫媽？

還真是強人所難。

舒雲玨長這麼大就沒有過母親，又何來叫一聲媽。

況且這還是師兄的母親。

太尷尬了，舒雲玨隻笑了笑，沒有開口。

楊素琴滿懷期待地看著她，卻沒有得到她的一聲母親，有些失落，但很快又重新振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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