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以曄被帶到精神科的時候拚命的掙紮:“我不是發燒嗎?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
調查員同誌一臉的嚴肅:“這位先生,你不要緊張,隻是檢測一下就會帶你去打針,請不要抗拒,好好的做測試題!”
劉以曄覺得他們有毛病!
為什麼會覺得他有精神病!
他沒有!
他說的都是真的!
劉以曄想逃,但診室門打開了,一位患者出來,那麼接下來就輪到他了!
調查員同誌見他不配合,隻能一左一右的架著他拖著進去,隻見他眼瞳徒然瞪大,腿瞬間就軟了,嘴唇更是哆嗦著,宛如看到了洪荒野獸一樣,魂兒都丟了。
一個戴著口罩,眼角有一塊黑色胎記的女生拎著單子出來。
發現他們擋住門口,微微抬起垂下的眼瞼,清寒的眸子落在他們身上,聲線又輕又慢:“麻煩讓一讓。”
調查員同誌立馬讓開,讓女生先走。
女生挪到了門外,回過頭衝他們說了一聲謝謝,帶著好奇似的目光看向中間被架著的劉以曄,隨後漫步離去。
也就是這一眼,僅僅是這一眼,劉以曄失去了支撐,徹底的癱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女生離去的背影。
那窒息的感覺像扼住了他的喉嚨,艱難的吐出了三個字。
“我自首!”
救命啊!
她怎麼會在這裡!
就算戴了口罩,他也忘不了那個眼神,還有那熟悉又恐怖的聲音!
……
秦黎漾這兩天都被舒雲玨關了起來,活動的範圍就是彆墅。
她很少碰到謝先生,她以為謝先生一天都會待在這,並不然,他要處理公務。
要麼出去一整天,要麼就是下午才能看到他,跟她匆匆忙忙的打聲招呼又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