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是實實在在發生在他身上,在他身體上留下了傷痕。
還發生了第二次。
這是非置他於死地不可啊。
舒雲玨緩緩摸上心臟,有些疼,是對他的心疼。
幸好,他還有個師父,還有一個,她。
舒雲玨上前包裹他攥緊拳頭的手,發現他在隱忍的顫抖。
她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的陪著他,告訴他自己在這。
半晌,謝君淮鬆開了拳頭反手握住了她,他的掌心滾燙還有汗,卻緊緊的握住,仿佛害怕她會消失一樣。
他沒再睜開眼睛,沒一會兒沉沉的睡了過去。
舒雲玨的手都被他握得有些發麻,費了一些力氣才掙開。
她把了一下脈,拿出了金針,按照他虧損的情況給他紮了一下,有助於恢複。
幸好的是,他的腿沒有受傷,不然之前的努力就要折一半了。
等她針灸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她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滿頭是汗。
舒雲玨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呼出一口濁氣,滿意的蓋上被子。
針灸需要精神高度集中,不能出一丁點的差錯。
每天過來紮上一回,配合馮醫生的治療,很快就能出院了。
她把飯盒收拾了一番,拎著東西離開,一轉身就看到站在走廊叼著根煙的林墨琛。
他神色冷漠,眉眼褪去了平時的匪氣,染上了凝重的陰鬱。
看到她出來一點也不意外,直接上前不拐彎抹角的問:“誰搞的淮爺!謝其琛?”
舒雲玨挑眉:“不是。”
她還以為馮醫生已經告訴他,看來沒有。
不然也不會問自己,既然這樣,她很貼心的告訴他:“這件事你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