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笑了,這場訂婚宴是我舉辦的,清不清場,還由不得爺爺您來決定。”
看謝君淮這架勢,擺明就是要對抗到底了。
謝老爺子可不管這些,他習慣性的想拄著拐杖敲地麵,奈何拐杖扔了下去。
隻能黑著張臉,讓酒店經理把負責人叫過來,他要強製的清場!
酒店經理來了,可是他來到的並不是謝老爺子麵前,而是來到了謝君淮的身旁,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謝總。
“!!!”
“我沒聽錯吧?這個眼睛長在額頭的經理在喊謝君淮謝總?還一副恭敬的模樣?”
“我可沒忘記之前我來預定雲亭酒店的包房,他跟我說騰不出來,那態度囂張的很!”
“謝君淮是雲亭酒店的股東?之前不是一直沒找到幕後的大老板嗎?不會就是他吧?”
“噓,小點聲吧,沒看到謝老爺子都氣的快暈過去了嗎!”
“嗤,從謝君淮被踢出謝氏集團董事長位置開始,不就一直以為他是個遊離在外的邊緣人嗎。沒錢沒勢,被謝老爺子養著,要是雲亭酒店是謝君淮的,真是一出好戲了!”
這得瞞得多深才讓整個陽城都沒發現。
這種實力不容忽視。
七嘴八舌的聲音都在猜測經理跟謝君淮的關係。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鑽進謝老爺子的耳朵都在心尖上狠狠地割上一刀,內心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總感覺他忽略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經理彎腰詢問:“謝總,有何吩咐。”
謝君淮把拐杖扔給他:“我爺爺身體不適,不適合參加我的訂婚宴,也無需他主持大局,派人把他送回老宅。”
他的視線掃向一直默不作聲的舒家,唇角微勾:“把一些不相乾的都給我請出去,免得臟了我未婚妻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