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淮搖了搖頭,順勢摸了一把她柔軟的發絲,舒雲玨瞬間就冷下了臉,理都不理他,但她的耳垂已經紅了。
謝君淮心情不錯的輕笑一聲,立馬收斂,眼神淡漠的看向赫然出現的硯行洲舵主白鹿銜。
躲在暗處的舒希瞳看到這一幕,牙都咬碎了!
為什麼他的眼裡隻有舒雲玨,為什麼就沒有自己?!
她到底差在哪裡了!
白鹿銜環視一圈,親自給柳青葙上了一炷香,來了一個虔誠的鞠躬。
然後站在家屬的位置,挑眉:“現在請大家重新吊唁,給我們硯行洲第一百一十位柳家傳人柳青葙上一炷香。”
“葬禮舉辦後,硯行洲就不辦了,但,會在硯行洲厚葬,入墓園。”
“不行!我外婆說過要跟我外公葬在一起!你想帶走她?不可能!”
舒雲玨擋在棺材前張開雙臂,眼神凜然,眼底已然冒出了紅血絲,勢必要跟他一鬥到底。
秦強還在恍惚中,他敬重了大半輩子的母親,竟然還有另外一層身份?
不可能的。
他從未聽母親說過,這人肯定是來搗亂的!
他作為長子,自然要擋在舒雲玨的跟前,跟對方對峙:“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母親一直生活在靈水村,全村的人都能作證,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柳家我們不認識!”
“對,沒錯,我是我母親的孩子,如果我不是親生的,那我是誰?你彆胡說八道!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秦慧嵐從丈夫懷裡掙脫,憤怒的瞪著對方。
三人一致對外,沒來由的和諧,真是天下奇觀。
白鹿銜上挑著邪冷的眼角,有些傷心了:“我說的這麼明白,你們都聽不懂,是不是得去醫院看一下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