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謝君淮的頭號腦殘粉馮訾駿,立馬上前維護他看好的CP。
“你誰呀?跟我淮哥搶女人!他們都已經舉辦了訂婚宴了,你不知道嗎?你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
“就是!謝先生是小玨的,你哪位!”
蘇漫漫一出來,就被堂哥蘇揚裡逮住拉了回來,警告她不要摻和這件事情。
因為他也無法預知事情的發展,結果是怎麼樣的。
氣氛越來越詭異,也越發的令人窒息。
謝君淮緊摟舒雲玨的肩膀宣誓主權,怒不可遏的寒眸如冷箭般寒氣逼人的注視對方。
“白先生,你真是會說笑,我跟小玨的婚約是劉女士點頭答應的,不知道你跟小玨的婚約又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舒敬之人精,縱使妻子還在無法接受的狀態,但他已經權衡了利弊。
上前笑道:“白先生,這位舒雲玨跟我嶽母也就是硯行洲第一百一十位傳人柳青葙,雖說是撫養的關係,但他們終究是沒有血緣的,而且她已經是謝君淮的未婚妻,我妻子作為我嶽母的孩子,是不是比舒雲玨更有資格?”
他有兩個女兒,舒希瞳現在已經成為了棄子,但他的小女兒更有資格。
謝家對比硯行洲白家而言,閉著眼睛都會選了。
他把一旁看戲的舒明玉拉了過來,看樣子是要毛遂自薦。
白鹿銜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嫌棄之意毫不掩飾的流露。
“硯行洲也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就能攀附的?柳家可不止柳青葙一個子嗣,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是沒有資格繼承的。”
“柳青葙既然把玉佩給了舒雲玨,那就是繼承的意思,舒雲玨的事跡我已打聽過了,她的成就是你的女兒能夠相提並論的嗎?”
“還是說你們覺得我們柳家隨隨便便就能塞人進來?如果沒有調查,我會過來親自接我的未婚妻嗎?”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