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銜勾唇一笑,要靠近,舒雲玨往旁邊一挪,他便撲了個空,也不惱,反而饒有興致的欣賞著舒雲玨的側臉。
“你不是醫者嗎?我要是有病的話你是不是可以給我治治,不過我可以把病症告訴你,我得的是相思病。”
舒雲玨斜了他一眼,無情的說道:“從這裡跳下去你就清靜了,也不會再患有任何的疾病”
白鹿銜捂著胸膛搖了搖頭,暗道最毒婦人心啊:“你舍得嗎?以後我就是你的未婚夫,我要是從這裡跳下去,你就要成為寡婦了。”
舒雲玨沒好氣道,也讓他認清現實:“彆開玩笑了,我的未婚夫是謝君淮,至於你,為什麼要把我帶走!你就不怕我把硯行洲搞得翻天地覆嗎!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放出消息說我在硯行洲,就等著被踏平吧!”
白鹿銜覺得她在說大話:“我知道你很厲害,你在各個地方都有人脈,但是想要踏平硯行洲,癡人說夢話,至於你的未婚夫,就謝君淮?你失蹤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你,他有用嗎?要不是我救你,你估計還在凱恩戴那裡被關著呢,你應該感謝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跟我針鋒相對!”
“你也放心,凱恩戴要是知道你是被硯行洲帶走的,他們也不敢怎麼樣。”
誰知舒雲玨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對他怒目而視,她鮮少會露出如此豐富的表情,白鹿銜好整以暇的欣賞。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還是消息閉塞?我被凱恩戴帶走了,謝君淮沒有過來救我?我們明天就要回陽城了,你現在算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打亂了我們所有的計劃!”
白鹿銜毫不意外的換了個姿勢,一點都不care謝君淮到底有沒有來:“是嗎?那又怎麼樣?我的目的達到了就行,我要把你帶回去結婚,然後繼承整個硯行洲,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要掙紮了,硯行洲的地方路途遙遠,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到不了的,乖乖的,才不會受累。”
舒雲玨會藥,硯行洲更會用藥。
沒一會兒,舒雲玨軟了身體的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死死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