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喜歡她。
至少曾經絕對不可能。
否則他不會拒之千裡。
“想知道嗎?”季知禮問她。
儼然是看出來了她現在的迷惑。
“不想。”葉榛榛拒絕了。
季知禮抿了抿唇瓣。
“你的過去,和我無關。”葉榛榛冷漠道。
“嗯。”季知禮應了一生。
曾經給葉榛榛造成的傷害,確實不能泯滅,也不值得她原諒。
他說,“那麼未來,還請多多指教。”
“……”葉榛榛真的覺得,季知禮好像變了。
變得,她不認識了。
是玥玥的功勞?
……
京都。
蘇一心和岑子秦有些沉不住氣了。
那個人真的就遲遲沒有行動。
“是不是醫院這種地方,不方便他作案?重症監護室裡麵有監控,他根本沒辦法下手。”岑子秦開始懷疑。
蘇一心點頭,也是突然才反應過來,“是我們考慮不周。”
“那現在怎麼辦?”岑子秦說,“要是被發現爺爺是假裝清醒,對方就一定知道我們在設局,下次想要引他現身,根就不可能了。”
“給他製造機會。”蘇一心當機立斷。
“怎麼製造?”
“他不是喜歡車禍嗎?”蘇一心問。
岑子秦立馬心領神會,又帶著疑惑,“可我們怎麼才可以抓得到他,他完全可以像上次那樣,不用自己出馬。”
“讓我想想。”蘇一心眉頭緊鎖。
他們在明,對方在暗。
從一開始他們就處於不利地位。
“鎖定目標,監控他們。”蘇一心突然提出意見。
“怎麼監控?很容易打草驚蛇。”
“隻能孤注一擲了。”蘇一心說道,“就如你說,如果背後這個人真的可以在我們重重考驗下,卻依舊不露出任何蛛絲馬跡,我也承認了,岑家交給他,無可厚非。”
“你說說你的想法。”岑子秦做事情向來都很乾脆。
“有能力爭奪岑家的家業,其實就那麼幾個。岑舟遊及他的子女,還有你親弟弟岑子風。”
岑子秦看一眼蘇一心。
“我不覺得岑子風需要排除嫌疑,我甚至還考慮過你父親,但他實在不像是對這方麵有太大追求,所以放棄了。”蘇一心直言道。
“嗯,你繼續說。”
“明天讓岑家人來醫院,不說什麼事情,順便把外公的律師叫上,也不說什麼事情。等到了之後,就說外公要出院了,又偷偷放出消息說,外公出院後回岑家要修改他之前的遺囑。我們去逼著對方,不得不行動。”
“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對方要付出行動,肯定就不會太過冷靜,明天仔細觀察說不定能夠從神色上就可以看出端倪,而對方肯定不可能自己親自動手,就絕對會偷偷打電話去安排相關事情,我們隻要能夠想辦法在每個人的身上放下竊聽器,這個人是誰,就一目了然了。”
岑子秦認同蘇一心的策略,但是,“我擔心對方萬一發現了我們的竊聽器,這個人絕對比我們想象的更謹慎。”
“所以我才說選在明天,且讓時間變得緊迫,如此對方就很容易忽視掉很多細節,我們更容易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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