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發生的事太多,時雨一時間無法消化,隻能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
李瑤要陪她喝,她製止了:“你可彆喝,你要是心臟病犯了,我醉醺醺的可救不了你。”
李瑤嘿嘿一笑:“有你這個醫生在我身邊,我怕什麼?哪有那麼容易犯病?就衝你當初是為了我去的心外科,這酒,我得陪你喝。”
是,當初的確是因為李瑤有先天性心臟病,時雨才學的醫,去了心外科,她就這麼一個朋友,嘗夠了失去了滋味,她太害怕孤獨了。
到了淩晨,時雨已經醉得意識模糊,對於極少飲酒的她來說,今晚太過瘋狂了。
李瑤還尚存一絲理智,大著舌頭說道:“我送你回家……”
時雨迷迷糊糊的掏出手機:“我不要你送……我要給江亦琛打電話……”
李瑤被她氣笑了:“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是狗改不了吃粑粑,醉成這樣都還想著他,行,你打,讓他接你回去。”
時雨看不清手機屏幕上的字,劃弄了半天,電話終於打了出去,電話接通,她囫圇的說道:“江亦琛,你在哪裡?來接我回家,我在……我在零度酒吧,我回不去了……”
電話那頭,秦風皺著眉頭從床上下來,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打錯的電話,這麼明顯,秦風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當年大學時的表白,亦不是玩笑。
趕到酒吧,他巡視了一圈,在角落的卡座看見了兩個抱在一起醉成爛泥的女人。
他走上前輕聲說道:“時雨,我來了,起來,我送你回去。”
李瑤抬頭看了一眼:“怎麼是你啊秦風?我家小祖宗不是給江亦琛打的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