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不說話,隻是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她。
時雨無奈,折回去換了條淺色緊身牛仔長褲,可她上了車,某人還是一臉不爽的樣子。
她繃不住悶聲說道:“嫌我丟人就彆帶我出門,算我求你了行不?咱不用這麼忍著,你難受我也憋屈。”
江亦琛還是不吭聲,戴了墨鏡開著車,時雨也看不清他什麼表情,反正唇是一直緊抿著的,應該是不大高興。
到了蘇家門口,時雨當先下車自己進去了,她就搞不明白了,既然江亦琛這麼嫌棄她,乾嘛還要接她?讓她自己打個車過來不行麼?她還不樂意在他跟前被他嫌棄呢!
她壓製住心裡的暴躁因子,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靜下來,怪不得他會覺得她‘叛逆期’,她以前可不敢跟他這麼‘造次’,她也覺得自己最近越發膽兒肥了,可能是豁出去了吧,不再在意他對她的看法,這樣倒是輕鬆自在。
走進一樓會客廳,蘇家被子彈洞穿的那麵玻璃牆已經換掉了,清晰可見的比之前的厚了三倍,還是防彈的,這是吃一塹長一智。
今天算是家宴,氣氛也比較融洽,隻是有了上次的事兒,時雨時不時的往四處看,唯恐再有人放冷槍,這蘇家看似保鏢那麼多,實則並不大安全。
餐桌上,江亦琛喝了不少酒,時雨也小酌了兩杯。吃完飯離開時,是蘇家派人幫忙開車的。
時雨和江亦琛坐在後座,江亦琛喝得有點多,似乎不大舒服,靠著車座閉目養神。
時雨這會兒很精神,隻是覺得太安靜有些無聊,側頭看著車窗外不斷掠過的風景。
突然,她腿上多了一隻手,她幽幽的轉過頭,見他還閉著眼,像是隨手這麼一放,便想挪開腿,剛動一下,他手指就稍稍用力:“彆動。”
她皺眉,有些不情願,但是也沒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