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是熟悉的病患,也沒放在心上,踏進辦公室看見坐在她位置上一副富太太打扮的女人時,她感應到了什麼,不自覺的放緩了腳步。
女人看見她,也沒起身,翹著腿,雙臂環抱在胸前,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輕蔑的上下打量了她片刻之後,才開口:“你就是時雨?”
這個聲音,讓時雨篤定了對方的身份,她麵無表情的說道:‘是的,我是時雨,喬太太有事嗎?’
女人眼底掠過了一抹詫異,興許是沒想到時雨沒等到她自報家門就認出了她:“我有事要找你聊聊,這裡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時雨不用想也知道她是為了什麼而來,並不想浪費時間:“喬太太,我很忙,而且……你想對我說的事,我現在就可以明確的答複你,不可能。如果不用看病,那請你離開。”
女人騰的站起身,惱怒的隨手抓起辦公桌上的筆筒朝時雨砸去:“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你就是個沒人要的野種!我肯來找你是給你麵子!彆不識抬舉!你這幅姿容倒是跟你那賤人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筆筒裡的筆砸在身上並不痛,刺痛時雨心臟的,是對方帶著侮辱性的話語。
周圍的同事都在勸解,有人將時雨拉開了。
時雨死死的盯著喬義良的妻子,雙手攥成了拳。她不明白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有資格說她母親的不是?明明當初喬義良和她母親好的時候在先,眼前這個女人,是後來者,憑什麼對她母親指手畫腳?
喬義良的妻子見時雨不還手也不還嘴,氣勢更勝了:“看著我做什麼?嗯?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不跟我聊可以,我在你們醫院門口等著你,等你願意跟我聊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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