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義良也沒逼她,估計是怕她反悔。
隻是在之後,又說他妻子那邊的親戚不相信他還有個女兒,非要見個麵,還要看到親子鑒定,這一係列事,都需要時雨配合。
時雨隻答應了做親子鑒定,彆的事情免談,她才沒功夫去應付那幫人。
趁著中午午休的空檔,她出去和喬義良做了親子鑒定,結果還得等幾天才能拿到。
她倒是希望結果出來顯示她和喬義良不是親生父女,這樣至少可以為她和母親的悲慘人生扳回一局,不過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白天吃了藥,她的感冒和鼻炎還沒見得好,一直昏昏欲睡,還好今天沒重要的手術,不然肯定拉閘。
下班回到家裡,她晚飯也沒顧得上吃,吃了藥就躺下了,渾身的細胞好像都在抗拒清醒,死命的拉著她陷入沉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人走進了她房間,還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她以為是雲姨,迷迷糊糊的說道:‘我沒事,吃過藥了,睡一覺就好了……’
回應她的是一句吐槽:‘自己還是醫生呢,真不知道你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聽到是江亦琛的聲音,她強行打起精神睜開眼:“我真沒事兒……”
他將她從床上拽起來:“都發燒了,起來去醫院,彆磨蹭。”
時雨坐在床上昏昏欲睡,她也感覺到自己發燒了,渾身滾燙,熱得難受,偏偏又沒辦法排汗,燒得挺嚴重,她沒力氣動彈,晃晃悠悠的又要倒下,江亦琛將她身體扶正,彎腰拿了拖鞋給她套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