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察覺到自己情緒波動太大,賀言迅速冷靜了下來:“對不起,我沒事,謝謝你幫我解圍。”
時雨並沒有放在心上:“沒事,我隻是好奇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到最後竟然會變成這樣……”
賀言走到不遠處的自動販賣機前買了兩瓶飲料,遞給時雨一瓶,臉上的風輕雲淡和方才的怒意盎然截然不同:“她是我的初戀,也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我是賀家的繼承人,但是我跟我爸一直不合,我不會花他的錢,和她戀愛那會兒,她以為我隻是個窮小子。”
時雨蹙眉問道:“然後呢?”
他自嘲的笑笑:“然後……有一次她和朋友參加了一個宴會,她被上流社會的華麗迷了眼,開始對當下生活不滿意,我賺的錢,漸漸不夠她花銷了。她背著我和彆的男人曖昧,彆人會給她買我買不起的奢侈品,她一直強調沒有對不起我,但是你不覺得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一樣可怕麼?”
說起這一切的時候,賀言沒有表露出太多情緒,就好像是在敘述彆人的事一樣。可時雨看得出來,當初的他很無奈。
頓了一會兒,他又接著說道:“我想她應該是愛我的,至少曾經是。我果斷的提出分手之後,她幾乎每天都在挽回我,隻是她也受不了沒有物質的生活。說起來,她和彆人睡,也是在我們分手之後,但那些都不重要了,我不會吃回頭草。
不知道她從哪裡知道了我爸是誰,搞了這出戲碼,她以為這是對我的報複,但在我眼裡,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令我著迷的姑娘了,我甚至有點……惡心她。到最後,她也不過是如願以償的嫁進了豪門而已,非要強加在我頭上,口口聲聲為了報複我,可笑。”
時雨恍然大悟:‘你是被渣過才開始反渣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