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江亦琛送她回家的,她的車還在醫院,要是他今天不送她,那她就得自己打車了。
看這樣子,他怕是拉不下臉主動送她的,她當然也不會開口,所以吃了早餐她就自己出門了,走在鋪滿積雪的路上,腳凍得又疼又癢,她也莫名的有了情緒,昨晚他都對她那樣了,心裡還過不去麼?
看來為了防止以後這種事情再發生,她就得自己開車回家。
身後突然傳來了車靠近的聲音,她知道是江亦琛,故意不搭理,靠邊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走。
他也不吭聲,放慢了車速跟在她旁邊,跟她並排前行。
走了五百米左右,他沒了耐心:“你上不上?”
她抿著唇不吭聲,他就直接把車開走了。
時雨心裡的委屈跟泄閘的洪水似的,一發不可收拾,秦風寄包裹之前也沒告訴她啊,卡片上的留言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他至於麼?
走到前麵的路口,她赫然看見江亦琛的車就等在那裡,她裝沒看見,直接越過,還沒走幾步,他就下車將她拽了上去。
她被他用安全帶‘綁’在車座上的時候嘴裡還在抵抗:“我不坐你車!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直接開走好了!以後也不要去接我!”
他猛地按住她的肩膀,臉色陰沉:“彆逼我在這裡辦了你。”
時雨頓時禁了聲,臉頰緋紅,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你不要臉……”
他冷笑:“對,我不要臉,又不是彆的女人給我寄包裹。”
時雨氣得腦仁兒疼,戴上耳機把音樂聲調到最大,不想聽他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