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拍開他的手,譏諷道:“這世界上,還有人能折磨你?彆高抬我,我怕到時候掉下來摔死。”
江亦琛顯然低估了女人的難哄程度,他煩躁的抓抓頭發,半蹲在她跟前問道:“那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怎麼你才能滿意?”
這話聽在時雨耳裡就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鬨,她本來就沒消下去的火氣蹭的一下又上來了:“我沒想怎樣!”
他歎了口氣:“我是因為看見你和秦風在一起,心裡不舒服。我說過,我不希望你身邊有彆的男人,你總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時雨沒覺得自己哪裡錯了:‘他剛回國,又跟我在同一家醫院工作,跟他一塊兒出去吃個飯怎麼了?我們隻是朋友。你彆光顧著說我,你倒是說說你自己,我隻是和異性吃個飯,你就能三角戀,誰比較惡劣?’
江亦琛不甘示弱的回擊:“我沒有三角戀,做給你看的,能明白嗎?我就想看看你能忍多久,你表現得很‘優秀’!”
時雨沒吭聲,她不信那些花邊新聞都是在作秀,她反正是忍受得夠夠的了。
見她又沉默下來,江亦琛暴躁了:“有問題就說,吵完了說開了不就好了?你不吭聲是想氣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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