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也被罵火了:“我無可救藥?我看是你無可救藥,彆人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她這麼做有這麼做的理由!”
蘭嵐義正言辭:“她這樣的人存在就是給我們醫院抹黑,這關乎著整個醫院的臉麵和榮譽,怎麼跟我沒關係了?除非她不在這裡工作了,不然我就得向上麵反應!”
肖正本來就不善言辭,自然爭不過蘭嵐,咬牙丟了一句‘作死’,就氣憤的離開了。
時雨剛到家沒多久,科室主任就打來了電話。她有氣無力的接起:‘喂?’
主任語氣嚴厲:“聽說你爸在咱們醫院住院,現在沒人照顧,你怎麼不管不問的?你還是我們醫院的醫生,怎麼能這樣呢?”
時雨心裡憋著一股子氣,語氣難免生硬一些:“怎麼?你們都這麼喜歡管彆人的事嗎?”
主任有些惱:“你怎麼這樣?看著漂漂亮亮的一個小姑娘,怎麼連做人都不會?尊老愛幼是傳統,你念那些書都念到哪兒去了?我不管那麼多,你馬上安排照顧你父親的事宜,彆把我們醫院名聲給搞壞了。”
時雨真想立刻辭職,離喬義良那個瘟神遠遠的,她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像是被一隻大手拽進深淵,怎麼都爬不出來。
迫於主任的威壓,她隻能趕回醫院。
這會兒晚上病房裡陪護的家屬不多,喬義良跟前空無一人,連自己上廁所都困難。
她把帶來的吃的放到床頭櫃上,問道:“你離婚了?”
喬義良搖頭:“沒有,但是我太太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不願意來醫院照顧我,覺得我沒用……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