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給江亦琛發信息通知了一聲,沒等到他回複,她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有江亦琛的留言,他說查過了,司崇華大概率不會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打來電話的人,還說要是下次再有類似電話打來,讓時雨不要接。
時雨放下心來,收拾一番按部就班的去醫院。
換上白大褂之後第一件事是集中查房,今天破天荒的,喬義良的老婆來了。
在多人病房裡,他老婆顯得尤為嫌棄,一副沒地兒下腳,連空氣都充滿汙穢的模樣。
比起喬義良的慘樣,他老婆要光鮮亮麗得多,還是跟當初一樣渾身名牌,這怕是她最後的體麵了。
看見時雨,喬義良的老婆眼裡像是淬了毒:“害你老子破產,成了這幅鬼樣子,再給他出醫藥費,請護工,做給誰看啊?你要真這麼有孝心,就讓江亦琛給他一家公司,彆讓他活得這麼不人不鬼的。”
時雨淡然的說道:“江亦琛的東西又不是我能支配的,就像他要你們死,我也攔不住一樣,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有能耐,你跟他叫囂去。”
喬義良的老婆氣得一陣臉紅脖子粗,陰陽怪氣道:“有男人撐腰就是不一樣,雖然你媽死得早,倒是沒忘記把勾搭男人的精髓交給你。”
時雨不怒反笑:“可惜你女兒死得早,沒來得及學到你的精髓。”
喬義良的老婆被戳到痛處,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還沒等跳起來咬人,喬義良聽不下去了:“閉嘴!時雨,你忙去吧,她是來找我離婚的,不好意思……”
時雨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方才這一場,她完勝。
中午,江亦琛又給時雨點了外賣,分量足,且食材昂貴,這一頓去店裡吃也得幾千塊。她哭笑不得,這家夥間歇性精神病變成長期性發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