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滿足於此,直到兩人幾乎赤誠相見,他從外套口袋裡掏出準備好的‘東西’,蓄勢待發。
時雨這才明白他‘早有預謀’,眼含薄霧,顫聲抗議:“你太過份了……!”
他看到她眼裡的水霧和微紅的鼻尖,低咒一聲,從她身上挪開:“女人是水做的?說哭就哭,煩人!”
時雨扯過被子裹住身體:“你才煩人,煩死了!”
江亦琛被她委屈巴巴發泄的模樣逗笑了:“嗬……少那副樣子了,跟怨婦似的,我又沒把你怎麼著……弄點吃的去,完了你該乾嘛乾嘛,我睡一覺再走。”
時雨躲在被子裡穿好衣服,氣哼哼的去給他弄早餐,恨不得往鍋裡下毒,毒死他得了!
等鍋裡冒起了騰騰熱氣,她心裡的怨氣逐漸沒了,看樣子,他一晚上沒睡,一大早就來找她麻煩,真是難為他了。
如今天氣還不太暖和,早上當然吃麵條比較好,煮好了麵,她端上桌朝臥室吆喝了一聲:“吃飯了。”
江亦琛懶散的出來,眼底含著笑意:“下次能不能加個稱呼?”
時雨耐著性子假笑:“江亦琛,吃飯了。”
他聳聳肩,沒在意她連名帶姓的稱呼,不挑食的把麵條一掃而光。
時雨收拾好顧自出門去了醫院,照例查房的時候,正碰見喬義良要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