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時雨有些不知好歹了。
時雨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翻動著書頁:“是,他很好,是我配不上他。”
劉姨急忙說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好奇你為什麼不跟他結婚。”
時雨反問:“從頭到尾,你聽他提過結婚這兩個字嗎?除了那一紙約束我不準離開的合同,有哪一句話哪一個字是表明了想娶我的?”
劉姨被問得啞口無言,好一陣兒才試探的說道:“先生不是沒結婚嗎?那你也算不得見不得光的‘那種人’……孩子都有了,怎麼就不能在一起?”
‘那種人’指的明顯是情人或者小三兒之類的。
時雨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劉姨你去幫我洗點水果吧。”
劉姨也意識到自己話太多了,應了一聲走進了廚房。
中午,景盛名樓頂層空中餐廳。
江亦琛和司崇華父子相對而坐,偌大的豪華包廂裡,十來個保鏢占據了門口和各個角落。
司允行初生牛犢不怕虎,坐在司崇華身邊,目光一直打量著江亦琛,似帶著輕佻和不善。
江亦琛自然不怯,淡然的和他對視。
在司崇華公布司允行這個兒子的時候,江亦琛也很意外,沒想到司崇華的兒子竟然是出現在時雨家裡的‘鄰居弟弟’,要不是確認了司崇華沒有歪心思,他倒真會懷疑司允行出現在時雨身邊有問題。
即便如此,他還是對司允行不爽,因為這讓他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彆人盯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