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義良沒有把錢拿去開公司,而是去炒股了,短時間內賠得一分不剩。
而現在喬義良的慘狀也是刻意而為之,喬義良目前沒離婚,他太太的娘家還有一處房產,是價值過億的老宅,產權在老人手裡。
總而言之,不至於過得如此淒慘,無非就是咬著時雨不放罷了。
兩個多小時之後,手術結束,喬義良被送回了病房。
江亦琛給他準備的是單人病房,聯係的護工也已經過來了,一係列費用都解決得乾乾淨淨。
喬義良躺在病床上裝死,江亦琛開口拆穿:“隻是清創小手術,局麻而已,我們談談。”
喬義良局促的睜開眼,目光閃躲:“你想跟我談什麼?我太太要跟我離婚,我不同意,她近期會上訴。我現在這幅樣子,她直接把我丟出來了,我也不想找時雨,可我想活下去……”
江亦琛輕哼了一聲:“活下去的方式有很多種,你偏偏尋了條死路。我記得當初給了你那一千萬之後,我跟你說過,以後不要再找她,你食言了。”
喬義良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是她爸!”
對,他是時雨的父親,所以,江亦琛不能直接解決他。
沒工夫跟喬義良繼續掰扯,江亦琛直接問道:“你想要什麼?要怎樣你才能徹底從她眼前消失?”
喬義良沒有立刻回答,像是在揣摩江亦琛的心思,試探底線。
短短的兩分鐘,像是經曆了一場無聲的戰爭。喬義良試探性的開口:“破產之後,我被我太太娘家看不起,都逼著我離婚。我就想揚眉吐氣一次……重新站起來。”
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江亦琛給他遠高於一千萬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