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沒遇到過這種事,當然不知道該怎麼做,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
琢磨了許久,她才試探的說道:“要是實在不好離婚,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你讓蘇離把嘴閉嚴實了,彆捅出去,就當是個意外。張嘉赫心裡也裝著彆人,他那是精神出軌,沒你惡劣……我也沒太好的辦法。”
李瑤咬著唇渾身都在發抖:“我爸要知道我乾了這種混賬事,一定會打死我,寧可沒我這個女兒的。還是先穩住瞞下來吧,我現在不敢跟蘇離聯係,我不知道怎麼麵對他,太尷尬了……”
時雨歎了口氣:“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要總想著逃避,要想著解決,你倆得把事情說清楚了才行,尷尬不尷尬的也就是張臉皮的事,聽我的,給他打電話。”
李瑤一萬個不情願,在時雨的強行逼迫下,才勉強撥通蘇離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蘇離的聲音有點沙啞,似乎還沒睡醒:“喂,你什麼時候走的?也不說一聲……”
李瑤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我……昨晚我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這事兒能不能就當沒發生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麼能見得光的事兒,我已經結婚了。”
電話那頭,蘇離沉默了許久,聲音冷冽了幾分:“見麵說,你的婚戒還在我這裡,下午兩點我要去公司,你最好在這之前再來一趟我家。”
李瑤這才發現手上的戒指沒了,戒指一定得拿回來,不然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
掛斷電話,李瑤央求時雨跟她一起去,時雨果斷拒絕了:“這事兒得你自己去處理,這是你和蘇離兩個人的事,我不好在場。我要是在場,你們倆也不好聊,不是我不幫你,你自己想想。”
李瑤無奈,隻能自己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