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募的笑出聲:“這就夠了?你真不經弄……”
時雨臉上燙得像是要燒起來,背過身衝澡,不敢看他,怎麼就發展成一塊兒洗澡了?她囧死了……
他的手忽的放在了她腰上,她渾身一顫,隻覺得腿軟,伸手撐住了牆壁:“你彆碰……!”
他抵身上前,炙熱的呼吸灑在她耳畔:“你夠了我可沒夠,得出去七天呢,就不怕我在外麵亂來?”
她怕,當然怕,管不了是一回事,希不希望他出.軌又是另一回事。
江亦琛很會‘察言觀色’,知道她有傾向的意思了,放在她腰間的手一路往下,徹底斷了她拒絕的路。
……
翌日,時雨在嚴重沒睡醒的情況下起了床,她得去工作室開門。
昨晚江亦琛跟打了雞血似的,她現在渾身都感覺到疲倦,怎麼都不對勁。
她刷牙的時候都跟夢遊一樣是閉著眼的,聽到江亦琛進來的腳步聲,她睜開眼從鏡子裡看了看他,他除了眉宇間有幾分剛起床的慵懶之外,完全沒有太累或者沒睡醒的樣子,這不公平……!
忽然,他朝馬桶走了過去。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雨頂著一嘴牙膏沫慌張的出去,險些撞到門框上。
江亦琛被她逗笑了:“是沒看過還是怎麼著?不至於吧?你悠著點。”
時雨鬱悶的拿著牙刷站在門口,像隻呆頭鵝,什麼叫不至於?很至於好嗎?不過他肯在她麵前這麼‘放得開’,是表示在他眼裡,他們之間的關係足夠親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