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時雨看著壓在自己身上有些癲狂的男人,氣息不穩的推他:“你彆這樣……”
他抓著她的手,用力的鉗製在身體兩側:“不是你說要關門聊麼?不能打不能罵,你教教我還能怎麼讓你服氣?”
時雨難捱的咬緊唇瓣,床上的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到了地毯上,無人在意。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疾風驟雨後,江亦琛終於停下,唇輕輕磨著她有些發紅的耳垂:“你就像毒藥,染上了就戒不掉的那種。”
時雨慵懶的伸手環住他的脖頸:“那就彆戒掉,反正又不會毒死。”
他身體微微一僵,忽的將她翻轉過身,從背後開始了第二次。
第二天,時雨完全起不來,鬨鐘也拿她沒轍,江亦琛替她給李瑤打了電話說今天她去不了工作室了。
臨近中午時雨才醒,江亦琛早就不在床上了,她慌忙的起身,但是一看手機,居然沒有李瑤的未接來電,看到通話記錄之後,她才知道江亦琛替她給李瑤打過電話了。
整個人又放鬆下來癱在了床上,簡直跟被抽了筋似的,渾身沒勁。
昨天的江亦琛多少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昨晚她栽了個大跟頭,這會兒想起來還恨不得邦邦給他兩拳,怎麼就那麼沒個數呢?
心裡還在罵他,他電話就打過來了。
她接起,帶著點幽怨的有氣無力:“喂?”
電話裡傳出了他富有磁性的聲音:“醒了?真夠能睡的,我幫你請假了,下午帶著孩子到公司陪我。”
時雨當即翻了個白眼兒,反正他又看不見:“不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