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這種人,最不習慣彆人把‘可憐’這種詞彙用在自己身上,他嘴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傲嬌:“拉倒吧,你不在我也不可能一個人,江家上下這麼多人,就沒個能伺候我的了?”
時雨有一瞬的失落:“也對,我跟家裡的阿姨什麼的也沒區彆,誰照顧你都一樣,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呆在家裡了。”
說完,她掩飾的低頭倒茶,怕自己心裡那點小家子氣流露出來,他可不是個會哄人的主兒,自己難受就得自己受著。
江亦琛沒察覺到她的情緒,吃過晚飯又躺下了。
時雨沒回房間打擾他,帶著淼淼在客廳裡畫設計稿,孩子醒著她就哄,孩子睡了她就安心的工作。
窗外的落雪和寒風驚擾不了室內的溫暖,小家夥睡得很香甜,時雨忙碌著,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孩子,心裡被安穩填得滿滿的。
晚上忙得太晚,她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才醒。
床上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洗手間裡有嘩嘩的水聲,江亦琛已經起來了,不過相比平時,他也算起來得遲了。
她走到他跟前,伸手摸摸他的額頭:“退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麼?”
他正在刷牙,含糊的搖了下頭,氣色看上去有好很多,她不由得鬆了口氣:‘沒事就好,你也不是鐵打的,工作不要太累,多注意身體,淼淼還小,多為她想想。’
他低頭漱口,完了戲謔道:“你難道不應該說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倆怎麼辦才對麼?光為淼淼著想,我動力可還不夠,加上你才行。”
時雨害羞的笑笑:“感冒剛好,嘴巴就抹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