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她把孩子哄睡著躺下了,他都還沒回家,她心安理得的顧自睡自己的,為了保證睡眠戴了眼罩。
深夜裡,她被身體傳來的一陣異樣感擾醒,想睜眼,眼前是一片阻礙,抬手扯下眼罩,便看見江亦琛在她跟前正脫衣服。
他身上散發著酒味,看來沒少喝,倒是記得先洗澡,酒氣混合著沐浴液的香味和他身上的氣息,變得一點兒都不難聞,反而有些讓人迷醉。
這種剛醒來的狀態,麵對他有些生猛的索取,時雨想推開他也使不上力氣,用細若蚊吟的聲音商量:“太晚了,先睡覺吧……”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台燈暖色的光線下,他眼眸裡似染了一層迷離的霧氣,帶著淺淺醉意,和說不清道不明的蠱惑意味:“都多久沒碰你了?你當真不想?”
時雨頓時語塞,說不想是假的,彆的方麵不說,在夫妻生活這塊兒上,他們倆還算正常,至少跟正常夫妻差不多,沒有那麼多旁的牽絆。
他很會察言觀色,直接用行動杜絕了她僅剩不多的抗拒心理。
時雨猝不及防的嚶嚀出聲,餘音未散,便被他堵住了唇,狂風似的掠奪和驟雨一般的契合,讓她感覺自己像是雨幕中盛開的花朵,隨時會被摧毀。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節骨眼兒她還能想到白天沒得到的答案,等他將吻轉移到彆處,她氣息不穩的問道:‘你中午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柔.嫩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吻:“隻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因為在意我才把人開了,你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時雨還想嘴硬的說是為了維係這段婚姻,但他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