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一隻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把她的雙手握在一起:“抓破相了可就嫁不出去了,忍忍,這種過敏處理小醫院也行,我們不去市區的醫院,很快就到了。我把窗戶打開,吹著冷風你應該會好點。”
車窗一打開,冷風頓時灌了進來,在耳邊獵獵作響。
感受到他掌心裡的溫熱,鄒小貝心臟狂跳不止,她沒跟異性做過這樣親密的舉動,不自在又沒法兒掙開,她一掙紮他就以為她想撓癢,就把她的手更用力的握緊。
像是專程為了用話題吸引她注意力,賀言隨口問道:“你用的什麼洗發液?好香。”
鄒小貝半晌都沒想起來自己洗發水的牌子,明明平時記得很清楚的,現在腦子像短路了一樣,根本不聽使喚,隻能磕磕巴巴的說道:“我不記得……你喜歡嗎?回頭我告訴你。”
賀言笑了:“我喜歡,但這個味道隻適合女人。”
鄒小貝頓時就搞不懂那他問出來是為了什麼了,心裡隻想著快點到醫院,她快難受死了。
到了醫院,鄒小貝自己根本什麼都不用做,賀言直接跟醫生交涉,點名要了指定的抗過敏藥,是以輸液的方式,一袋點滴還沒掛完,身上的紅疹子就消了許多了。
這家醫院很小,環境也不太好,輸液室裡很冷,掛著點滴手臂都快僵了的感覺,液.體輸送得也很慢。
賀言時不時觀察她的情況,偶爾給一句暖心的安慰。
很快,他問到了鄒小貝的心坎兒上:“冷嗎?”
她很想說冷,話到嘴邊又拐了彎兒:“不冷!”
他一眼就看出她在說謊,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手臂更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