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無奈,還有點不理解:“那事兒有那麼重要麼?還能因為這睡不著?”
“正常男人都這樣,一旦有了想法,想法得不到滿足,就會一直念著。要不你問問賀言和蘇離?”江亦琛唇角勾起了一抹壞笑,看她羞答答的紅了臉,他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察覺到他故意在逗自己,時雨把孩子塞他懷裡,當先往前走去:“一本正經的江大少爺竟然也會開這種葷玩笑,我真是開眼了!”
她不是第一次故意管他叫江大少爺了,不過這次引起了他的不滿:“叫什麼江大少?叫老公!”
一回家裡進了臥室,之前還精神萎靡說困極了的某人突然就不困了,時雨心慌慌的死守防線:“不是說困了?”
某人死不要臉的往她身上貼:“彆弄得跟我在犯.罪似的,能不能順順當當的配合一回?”
她靠在床上艱難的撐著他胸口:“晚飯前才來過,我怎麼就沒配合了?”
他故作凶狠:“你哪次沒想推開我?就算沒想推開我,也是人一躺,眼一閉,多不情願的樣子,我是你男人,你腦子裡想什麼呢?”
被他這麼一說,時雨下意識的回憶起過去的每一次,好像……是他說的這樣?她小聲辯解:“我隻是比較含蓄……”
江亦琛將她雙手牽引著環在自己的勁腰上:“在我麵前,你可以奔放。”
一個人的性子不是說變就能變的,時雨很努力了,還是做不到他說的奔放,這對她來說有點難。
何況她無論怎麼樣,都不影響他的興致,在被他折騰得實在頂不住了的時候,她努力的伸手稍稍推開他:“稍微節製一點,就當打個商量,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