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強行把他摁住:“你休息吧,今天就彆去公司了。醫生說你……虛,勞累過度,沒事兒,也就多提升一下免疫力,小問題。”
她這一番話,江亦琛隻聽進去了一個字:虛。
他不服氣:“誰給診斷的?把醫生叫來!”
時雨憋著笑喊他閉嘴:“虛就虛點嘛,又不是不能補,要是這點小毛病都診斷不好,人家還能做醫生?也是我現在不做這行了,不然我親自給你看病,讓你心服口服。我出去看看雲姨飯送來沒,特意讓她做的營養餐。”
江亦琛憋屈,十分憋屈,躺在病床上有些生無可戀。
時雨到了外麵走廊,見雲姨還沒來,正巧碰到來查房的醫生,小聲問道:“江亦琛這個‘虛’是因為那方麵太放縱?”
她問問題的時候強行保持不尷尬的表情,其實心裡已經尷尬得快摳出三室一廳了。
醫生琢磨了一陣兒:“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吧,日積月累的身體消耗,不是一個方麵就能造成的,江先生應該是忙於工作太累了,最近肯定沒休息好。”
時雨道了聲謝謝,折回病房:“雲姨還沒來,你餓了沒?再稍等一下。”
江亦琛不想說話,他沒覺得自己虛,頂多就是這幾天都沒怎麼睡好覺,但昨晚貌似睡得特彆好,以至於被送來了醫院都沒發現。
看他這副模樣,時雨又心疼又好笑:“得了吧你,醫生說以後夫妻生活約束一點,出院之後你先修養至少一個月吧,公司能放的事兒先放放,實在需要用你的地方你再上。”
她多少有瞎編亂造的成分,但是醫生也說了不排除這個可能嘛,之前正好不知道怎麼跟他商量這個話題,商量了兩次也沒結果,現在可以名正言順讓他悠著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