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推理下來,應該沒事。
晚些時候,江亦琛打電話回來說跟賀言在外麵吃飯,就不回來吃了。
時雨有聽到電話那頭賀言說話的聲音,放心的由他去了,不然還能強製要求他回家咋地?他這種男人,能丟給你一條繩子也是他自己願意,真想栓是拴不住的。
第二天,到了工作室,時雨請鄒小貝幫著給安怡的單子做了收尾工作,她還不熟練,能雕出個黑崎的樣子就不錯了,沒少下功夫,再深的細節方麵和收尾就得找人幫忙了,算起來其實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像這樣的擺件都不算複雜。
下午鄒小貝抽空做了收尾:“小雨姐,我給那個叫安怡的送過去吧?”
時雨想了想:“最好是先打電話問問,我覺得江城又不止我們一家做木雕的,你認為她為什麼會專程來我們這裡?”
鄒小貝恍然,打電話給安怡試探:“安小姐,您的單子做好了,是您自己來取還是我們安排人送上門?”
果然,安怡想都沒想就說道:“讓時雨親自送。”
話落音,電話就被掛斷了。
鄒小貝不滿的撅撅嘴:“什麼呀這是?明明是你老公的前任,還敢這麼囂張。小雨姐,你真的要親自送嗎?”
時雨拿了紙袋將木雕裝好:“不然呢?就算換成彆人送,她也會找借口拒收的,放心,她又不能吃了我。”
她慶幸今天開的是跟江亦琛的同款車,明目張膽的宣誓主權,她先贏了一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