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概率是誤會吧,時雨還是有被嚇一跳,這事兒擱誰身上都會害怕的。
下午,司崇華來了趟工作室找時雨:“聽說你和亦琛去家裡了,你們走後,我太太就暈倒了,現在還在醫院,情況不是特彆好。我沒有強迫你們去探望的意思,我國外的公司有事脫不開身,馬上又得走,要是我太太有什麼做得不對得罪你的地方,你多多體諒,她那人性格是不太討喜。”
為人處世上,司崇華比佘淑儀強了太多。佘淑儀命不錯,不管什麼事都有人兜著,寵著。
時雨沒想到她和江亦琛走後佘淑儀會暈倒,下意識就覺得跟她和江亦琛有關係:“暈倒了?我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啊……而且……也沒有發生爭執什麼的。”
司崇華苦笑著搖了搖頭:“她那人就是喜歡跟自己過不去,跟你們沒關係,人腦子裡、心裡想的太多,就容易把自己逼得累垮了。”
時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想不明白司崇華刻意來跟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大概是想讓她做傳話筒,轉達給江亦琛吧。
司崇華這樣的聰明人,不會以正麵‘逼迫’的方式讓人去做一件事,字裡行間的提點恰到好處,不會引起彆人的反感,又能達到目的。
晚上回到家,時雨把佘淑儀住院的事兒說了出來。
江亦琛臉色光速冷下來:“真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從側麵一次次的找你!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看他這麼生氣,時雨不敢吱聲了,怯怯的咬住了唇瓣。
察覺到她的恐懼,江亦琛臉色緩和了些許:“我沒衝你……下次他們再找你,不要搭理就好了,更不用把他們告知你的事轉達給我,我沒興趣,也不想知道。等你手不疼了,找機會把鐲子還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