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看了幾秒,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末了悠悠歎息一聲:“算了,我洗澡去了。”
她心裡不安,追上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嗎?”
江亦琛頓了頓:“司家的傭人給我打的電話,說你離開之後,她又住院了。”
他雖然沒明說,但時雨還是聽明白了,他是覺得佘淑儀再次住院是她導致的吧?
她索性挑明了:“我承認跟我有關,她病著,身體不好,我不該跟她說一些她不喜歡聽的話,我道歉。你們母子的事,我從來都沒想摻和,是他們不肯放過我,一直想把我當做跳板接觸你。”
江亦琛壓下心裡煩躁的情緒安撫她:“你彆想太多,我很累,不說這個了。”
知道不能再繼續說下去了,時雨禁了聲,心裡有些委屈。
不管佘淑儀背地裡多麼排擠她,說過多少難聽的話,她從來都沒有在江亦琛麵前透露過,倒是佘淑儀急著跟江亦琛告狀,現在的她百口莫辯,畢竟佘淑儀還在醫院躺著呢,光憑這個,她就輸了。
江亦琛從樓上洗完澡下來,是衣著整齊的,沒有穿家居服,說明要出門。
他連飯都沒吃,說了聲臨時有事就走了。
時雨站在大門口看著他的車開遠,夜風掠過,在她心上留下了一片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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