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不吭聲了,她意識在慢慢蘇醒,人一清醒了吧,就想明白了他為什麼半夜不睡覺在這裡折磨她了。
過了半晌,她才開口:“那真不是秦風,我也不是故意要找個跟秦風長得一模一樣的律師。不信你可以去查,一切都隻是巧合而已。我們工作室巧合的攤上官司,又巧合的找了個跟秦風長得一樣的律師,我知道這很沒有說服力,可這就是事實。”
江亦琛沒說話,對於死了的人他可以什麼都不計較,但是還活著的,那就是不行。
他不是沒讓人去查商洄,時間太短,具體消息還沒傳回來,他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一場精心策劃,還是真就是巧合。
僵持了一會兒,時雨弱弱的問道:“被子能分給我了嗎?我冷。”
他將被子扔到她身上,起身去了洗手間。
時雨有一點點起床氣,這家夥非在半夜給她‘醒神’,她報複性的把被子都裹在了自己身上,像一條巨大的毛毛蟲,嗯……這樣很有安全感,也很暖和。
她的報複一丁點作用都沒起到,江亦琛從洗手間出來直接把她抖出來了,看樣子一點兒力氣都沒費。
夜半的小插曲帶來的後遺症就是早上時雨感覺怎麼都睡不醒,完全不想起床,但還得去法院,她不得不起來,直到洗漱完,她腦子裡都還像是裝著漿糊。
反觀江亦琛,晚上沒睡好他就接著睡,都不用擔心遲到的。
她心裡不平衡,趁著換衣服的空檔,衣衫不整的往他身上壓去,手大膽的在他身上遊走:“老公,你還不起床嗎?”
他有了反應,扣住她的手,將她往下一按:“你剛剛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