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還真不敢催她,隻是單純好奇她平時到家時間都差不多,偏偏今天晚了:“行了,好好開車,我先掛了。”
電話掛斷,時雨把車開到一個十字路口,一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摩托車擦著她的車身而過,還從車窗扔了什麼東西進來。
她還沒看清楚扔進來的東西是什麼,就發現那是活物,還是帶著翅膀的那種,在車裡好一陣撲騰,連放在副駕座位的甜點都被撲騰翻了,混亂中她看到了鮮紅的血跡,頓時嚇得驚慌失措,用最快的速度把車靠邊停下。
她火速下了車,驚魂未定的透過車窗朝裡麵查看,扔進她車裡的是一隻被割了喉嚨的大鴿子,剛才撲騰的那一陣兒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沒氣息了。
死鴿子癱在她車內的腳墊上,血跡撲騰得到處都是,還夾雜著掉落的羽毛,那場麵看得人一陣心理不適。
她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鬨劇是什麼情況,好像更偏向於一種恐嚇和警告。越往深了想,就越是心驚膽戰。
她忍著害怕用紙巾墊著把車裡清理乾淨,好不容易打包的甜點也不能要了,一塊兒被丟進了垃圾桶。
接下來的路她都沒敢開車窗,回到家就立刻讓人把車開去清洗了。
看她臉色不對勁,江亦琛迎上前詢問:“怎麼了?”
在他抬手要碰她的時候,被她側身躲開了:‘我先去洗澡,待會兒再說。’
她祈禱那隻鴿子身上最好沒有帶病菌,倘若有人有意針對她,那還真的說不準。